姐吧？”
吴右眨眨眼，追问道：“那个在学校门口和你接吻，还被同学拍了照片发校园贴吧的那个？”
“……”
江横对着三人的死亡注视，没办法否认，也否认不了。
他应声，“是她。”
杨郁：“……”
他一脸遭受到暴击的表情，难以启齿，“你和虞韵姐……怎么认识的？”
江横：“旅行途中认识的。”
杨郁无声半晌，“那你之前知不知道——”
“不知道她是你姐的闺蜜。”江横知道他想问什么，很坦然地给出了答案。
杨郁哦了声，正准备放松警惕，蓦地又想起了点什么，“那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们？”
他半眯着眼看向江横，“你是不是没对我虞韵姐认真？”
江横稍顿，神色微敛，正经了几分，“不是。”
吴右听到这话，想也不想地说：“认真的你之前怎么——”
话还没说完，被杨郁打断。
“确定？”
杨郁没问他既然是认真的，之前为什么不说。他想，不说总有他不说的理由。毕竟他们这关系，确实也稍稍有点儿复杂。
江横慵懒一笑，“你什么时候看我拿这种事开过玩笑？”
杨郁沉默。
他回忆了下，好像是没有。
“勉强信你。”杨郁剜他一眼。
江横勾了勾唇，“那这个审问，是结束了？”
杨郁犹疑看他，“怎么？”
江横示意：“能让我拿下手机问问我女朋友到家了没有吗？”
杨郁：“……”
吴右：“……你怎么这么腻歪？”
他愤愤道：“就你有女朋友？”
江横：“难道不是？”
吴右噎了噎，轻哼道：“我迟早也会有的。”
“嗯。”江横略显得意，“但我女朋友是虞韵，你们的女神虞韵。”
明明最后一句可以不用说的，可江横就是故意嘚瑟说了出来。
三人无声对视半晌，实在是忍无可忍，按着江横在椅子里“揍”了两圈。
-
发泄完，杨郁神清气爽，“找你女朋友去吧。”
江横也不生气，还真拿着手机走出了宿舍。
看他离开，吴右推了下杨郁，“就这么放过他？”
杨郁瞥他一眼，“我也不是虞韵姐亲弟弟，我这样逼问他已经越界了，差不多行了。”
郭来点头，“越不越界另说，那也是为了保护虞韵姐。不过横哥不像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他说是认真的就一定是认真的。”
虽然刚知道时，是有些难以接受。那毕竟是他们喊了大半年姐姐的人。
但转念想想，其实虞韵没比江横大两岁，看对眼了谈恋爱，也情有可原。
更重要的是，郭来莫名想到了下午在图书馆门口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