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想杀你又能如何?”“是谁的主意?”“投靠明军的奸细, 我们科尔沁部人人得而诛之。”“我不是奸细,只想问你,到底是谁想置我于死地?”“告诉你又如何?反正你已经投靠明军,是新任大汗要杀你。”“你是说土谢图汗奥巴要杀我?”翁果岱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的神情。“是。”“他是我儿子。”“为了权位,弑父弑兄的事儿,很稀奇吗?况且你投靠明军,本该杀。”“你还有没有脑子?”翁果岱怒气冲冲地斥责道,“投靠明军只不过是他们想杀我的一个借口,想杀我的一定不是土谢图汗奥巴,而是另有其人,是土谢图汗奥巴亲口对你下令吗?”“是。”阿迪亚确定地点了点头。“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翁果岱痛苦地连连摇头。“我要带你见新任大汗,是你自己不敢,原本你自己可以去问的。”“一定是人控制了土谢图汗奥巴,他是不会杀我的。一定是有人控制了土谢图汗奥巴,他是不会杀我的……”翁果岱实在想不出自己儿子要杀他的理由,自以为对儿子挺不错。但瞧阿迪亚的神情举止,又不似撒谎,仿佛确实得到儿子的指示。可尽管如此,翁果岱依然不信自己儿子想要杀他,肯定有人从中作乱。儿子年纪轻轻,指定是一时没有想明白,所以犯了糊涂。为了权位?科尔沁部大汗的位子迟早不是儿子的吗?虽然蒙古族并没有立长的传统,但翁果岱打心里还是认为大儿子土谢图汗奥巴的机会最大。无论如何,翁果岱也接受不了自己亲生儿子要杀他的念头,即便被人怂恿利用,也断不至于如此糊涂呀。翁果岱心痛不已,不敢想也不想多问,冲哱云抬手,示意将阿迪亚带走。哱云将阿迪亚送走后又很快回来。“大汗还好吧?”“你有没有后悔?”翁果岱忽然问。“我后悔什么?”“我已经不是科尔沁部可汗了,而你却为我失去了一只手。”“这也是我心甘情愿的,而且我相信以大汗的能力,一定可以重新夺回大汗的位子。”哱云期待地说道。“如今我都进不成内城,恐怕见儿子的机会都没有,又如何夺回本该属于我的大汗位子?”翁果岱无奈地摇头。“大汗忘了还有明军吗?”哱云提醒。“你这话什么意思?”翁果岱当即怒目相向,不想与明军牵扯关系。“如果是我,非要被部落的人污蔑勾结明军,还要置我于死地,那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来个顺水推舟,选择与明军合作,击溃那些可恶的恶势力,然后夺回属于自己的位子。”“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