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吕阿姨，都是柳绚娅……”龚雪莉还想狡辩。
“够了！”靳夫人厉声喝断了她，“你自己内心丑陋作恶多端，没有柳绚娅，还会有张绚娅李绚娅！”
她冷笑一声，“今天既然到这一步，我也让你死个明白。你高利贷的事情，确实是王橙干的，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她是天高云淡的事情，靳夫人还是不打算说出来了。
王橙确实是通过她的金主，得知龚雪莉欠下高利贷之后，便利用金主的势力关系，让高利贷暂时从龚雪莉的生活中“消失”。
龚雪莉本就不想还钱，见状还以为自己摆脱了高利贷。
没想到只是让时间延后，令她欠下更多债务。
而对于靳祁瑄来说，想要掌握这一切，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吕阿姨，吕阿姨你帮帮我……”龚雪莉想要去拉住靳夫人，一旁的手下立刻按住了她，“吕阿姨，我真的是无心欠下这笔钱的，您有权有势，能不能帮帮我，让他们找收一点，雪莉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靳夫人冷眼看着龚雪莉，她也配？
“当了那么多年的明星，吸了璎芸那么几年的血，你不会两百万都拿不出来吧？”
“我没……”龚雪莉下意识就要辩解。
靳夫人已经打断了她，“就连蔡舜宇和宋慈都能从璎芸手里骗到那么多钱，你是璎芸最信任的闺蜜，常年和她出入，怎么可能没从她那里讨到什么好处？你放心，我们靳家一向一视同仁，不会区别对待，蔡舜宇和那个宋慈怎么把东西吐出来，你也一样！”
龚雪莉从头冷到脚，她还想大声呼喊靳夫人，手下却已经把她嘴塞了起来，拖着她朝外面走去。
靳夫人站在原地，等仓库里归于平静，才从另一道门离开。
门外停了一辆房车，柳璎芸和靳祁瑄都在上面，仓库里有摄像头，把发生的一切即时的传送了过来。
靳夫人面色复杂地看着柳璎芸。
“你……”
想为五年来自己对她的态度道歉，又觉得柳璎芸自己也很有问题。
想安慰她几句，又半点都不能从她脸上发现难过的神情。
“你记得不记得，当初你是为什么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靳祁瑄突然问道。
当初结婚之前，她突然从楼梯摔下去，昏迷不醒。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靳祁瑄相信，她后来不会性情大变……
明明，第一次见面，她是那么的恬静美好，哪怕有几分假装，但对他的期待和好感，不会骗人。
“不记得了。”柳璎芸摇头，“其实，我对于那一天发生的事情都很模糊，我甚至都不记得我是怎么去楼梯的。”
靳祁瑄和靳夫人相识一眼，眉头都有皱起。
刚刚听龚雪莉揭露柳绚娅，他们下意识都觉得，柳璎芸摔下楼，应该也是柳绚娅所致，没想到柳璎芸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