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柳璎芸眼睛睁大了一点，“肯定没死。”
靳祁瑄斜睨着她，“你倒是了解她。”
“那是肯定的呀，自杀的目的只是为了博取家人的同情，再把锅都甩到我脑袋上，”她点点头，嘴角难免噙了一个冷笑。
难怪之前柳盛翌过来警告她。
原来是他的宝贝妹妹差点“死了”。
“没事儿，”发现靳祁瑄静静地看着她，她转眼就含上一个笑，“我和柳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怎么看我想我，都没什么关系。”
不等靳祁瑄说什么，她就又把下巴放他腿上，“我有祁哥哥和宝宝就好了。”
靳祁瑄方才见她面色上不显的冷与寂寥，心中未免微痛。
此刻见她刻意的掩盖，一时间心软无力。
“再给你一次机会，”他说道。
“嗯？”柳璎芸扬眉。
“哄我的机会。”
柳璎芸愣了几秒，须臾，便笑了起来。
她一点点顺着他的腿爬上来，最后坐到他的身上，双手重新捧住了他的脸。
靳祁瑄仰起头，露出优秀的下颌线与喉结微滚的脖颈。
柳璎芸于是慢慢地低头，嘴唇一点点落下，在即将碰触到他的时候，却突然呼地朝他吹了一口气。
转瞬就从他身上滚下去，逃到了一边。
“哈哈哈……”逗弄成功，她笑得又欢快又得意。
但靳祁瑄比没有让她的得意持续太久，他突然捏住了她没有脱开的小腿，把她往他那边一拖。
柳璎芸当即抓住了门把。
靳祁瑄没拖动她，眨眼便倾身而上。
这次，换她逃。
但车内空间毕竟有限，体型和力量上的差距都那么明显。
不到片刻，她就完全束手就擒。
“龚雪莉指认了柳绚娅，”只不过短兵相接，靳祁瑄就放开了她，他刻意重提了刚才的话题。
车厢里温度在升高，他必须要用最快的速度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有时候情绪这种东西，给予它一个小小的薄弱点，它就可以击破外壳宣泄出来，无法控制。
“但是她没有任何证据，柳绚娅后手很干净，柳家也不相信龚雪莉的证词。”
“我懂。”柳璎芸低头，眨眼又笑起来，“我确实轻视过她。”
她小声地补充了一句，“以后不会了……”
车内安静几秒。
靳祁瑄回了她一个单音，“嗯。”
气氛一时轻微尴尬。
柳璎芸试图和他恢复刚刚的距离，靳祁瑄却制止了她，“别动。”
他声音有些暗，晦涩不明。
柳璎芸听话地安静了。
她仰起头，看着窗外的景物飞逝，天早已经暗了，一轮月挂在头顶，间或在路灯与建筑物之间跳跃。
前排与后座之间有隔音绝佳的隔档，故而他们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