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怀疑先前邹雨纾也和她有类似的交易。”孙艺漫在秦月的耳边说道。
秦月权当没有听到。
她会站出来,就是为了还柳璎芸的情。
当然,她也看得出来,这次柳绚娅是摊上大事了。
孙艺漫的选择,虽然有些卑鄙,但其实也是自救的一种策略。
经过短短一个月的“同行”,秦月已经看清了柳绚娅的人品。
她表面亲和文雅,实际上心机深重性情奸诈。
当初答应和她配合,真的是与虎谋皮。
能借此机会和她割裂,哪怕不能踩着她上位,也是明智之举。
柳绚娅的眼里漫着阴毒。
墙倒众人推,她算是体会到了。
可是现在她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恨其他人。
她心里完完全全,想的都是关于柳盛翌的事。
柳盛翌真的是曾寻?
她杀了的人真的是柳盛翌?
他死了吗?
不,他肯定还没死。
一个曾寻或许不值得节目组大动干戈,但如果是柳盛翌,不可能他没有回到营地,节目组还不闻不问。
所以,柳盛翌根本没有死。
非但没死,还极有可能被柳璎芸救了起来。
所以,是柳盛翌指证了她,才让她被警方带走。
柳绚娅前所未有的焦虑了。
柳家,最疼她最信任她的,就是柳盛翌了。
哪怕其他人对她有所怀疑,只要有一个柳盛翌坚定地站在她身后,她也还有翻身的可能性。
但如果她失去了柳盛翌……
这个灾难几乎是无解的。
……
这一边,靳祁瑄拉了拉柳璎芸的手指。
“看这边,”他说,“回答我的问题,专心点。”
柳璎芸低下头,露出一个笑,“好呀。”
靳祁瑄略怔,用了好几秒,才确定她这两个字,是回答他先前的问题。
“认真点。”他感觉得到自己勉力压制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
就像第一次见面,他轻描淡写的说出要和她定日子的时候,她也是那么随意的说出“好啊”两个字时候的感受,是一样的。
甚至比那时候还要跳得厉害。
就好像,他每次以为会很不容易才得到她的承诺,却每次都得到得那么轻易。
然而当他以为自己稳操胜券的时候,却屡屡翻车。
由不得他心跳不快。
“我说,”柳璎芸弯下腰,长发从肩头垂落,发丝搭在了他的肩上,“余生携手,好啊,一起走路,好啊,在一起,好的啊。来,”
她把一双手都伸出来,十指纤纤摆在他的眼前。
“这么多手指头,你爱套哪个套哪个,全都是你的,你的。”
靳祁瑄一把抓住她的双手,他把头埋下去,额头靠在她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