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们，”柳展尉又露大大的笑容，“恭喜你，祁瑄，恭喜你们了。”
靳祁瑄浅浅地嗯了一声。
说到这个话题，他似乎又恢复了些许愉悦。
方才那一丝焦躁的情绪仿佛是幻象。
“你们什么时候复婚？还是已经复了？”柳展尉问，“这次要举办婚礼吗？”
靳祁瑄低头，看了看搭在膝盖上的手。
“其实没有离。”
“什么？”柳展尉以为自己幻听了，“不是……”
“程序不对，我妈用了点手段，不合规矩，我就以这个为由，把离婚结果驳回了。”靳祁瑄看着柳展尉，又补充道，“只有你知道。”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柳展尉呼出一口气，他听懂了，靳祁瑄的意思是，也别告诉其他人。
“但你们这次重修旧好，不是结婚离婚那么形式的事，璎芸她是完全恢复了吗？”他说，“说实话，看到她恢复正常，我是真的很高兴。你知道的，我那边，很不顺……”
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又沉重几分。
“人还在度假？还是图辰那边隐瞒了什么？”靳祁瑄问。
“哪里有人度假度那么多年的？”柳展尉冷笑，“要不是我这边一直施压，以及他们手里的研发产品已经进展不下去了，恐怕他们也不会承认，人早失踪了。”
“失踪了？”靳祁瑄眉头深皱，“什么时候失踪的？”
“我这边还在查，他们那边的话也没个准，一会儿说是度假，一会儿是度假中途失踪，现在又有眉目了，总之谎话连篇。”
“首席研发博士失踪，确实是件大事，传出去的话，股价恐怕会大跌。”靳祁瑄分析，“但现在他们肯承认，我觉得除了因为研发进展不顺，还有另一个原因。”
柳展尉抬头看着靳祁瑄，意会到了什么，有几分期望地等着他说下去。
靳祁瑄点头，“他们找到人了。”
“是有这个可能性，但……”
“你知道芸宝在这次综艺节目中拿出的药，是图辰研制的吗？”靳祁瑄又问。
“是吗？”柳展尉怔了怔。
他回国之后，二倍速拉完了先前进行过的综艺，只有在关系到柳绚娅和柳璎芸交锋的时候，他才会注意。
其他的，倒是没有去关注。
“我查了，两种药都是先前研发停滞的，她拿出来给队友服用了。但是现在图辰出来认领了，他们一直在找芸宝，想让她当全球当代言人。”
“芸宝是怎么拿到药的？”柳展尉发现了问题关键点。
“我也在查。”靳祁瑄点头，“我倾向于，她的药不是从图辰拿到的。”
“图辰要通过她寻找首席研发者？”柳展尉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一层。
靳祁瑄微微点头，“不过芸宝不知道是不是得到过什么暗示，直接拒绝了。”
“那芸宝有可能是认识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