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晚感受到一道怨毒的目光看向自己,伸手推了推男人胸膛。
结果男人纹丝不动。
嘤嘤嘤——
景逢年,你到底要吻到什么时候才够!
我缺氧了!
遭不住了!
再不放开我,你就要打120了!
封林晚疯狂拍打男人肩膀。
景逢年沾上女人的唇,就像婴儿含着奶瓶,死死霸着不放口。
对封林晚,怎么都不够。
他们错过了一年一年又一年,哪怕天天吻她,天天占有她,都不够!
但越发深情的吻,叫景逢年快要失控了。
他想要一间房,一张床。
昨晚……
意犹未尽的放开她,他板着脸凶神恶煞道,“还逃吗?”
因为狂热的吻让他呼吸加深,声音又沙又哑,听着格外诱惑,格外酥。
封林晚整个人瘫软的陷在男人怀里。
说不出话。
好累!
只是一个吻,景逢年就快把她榨干了!
“我跟小宝说了,中午你回去陪他吃饭。”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霸气,回荡在她耳边。
封林晚一听儿子,眼神瞬间荡漾出一丝母爱,“好。”
没有迟疑,她应道。
生景逢年的气,不想跟他上床,只想逃离他……
一切一切,复杂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却比不过儿子的重要。
景逢年在下最后通牒。
小宝没有她,见不到她,会发疯。
封林晚又怎么能让儿子哭泣?
她是他的妈妈,保护他,爱护他,陪伴他成长,是她的责任,也是甘之如饴的义务。
商会会长见景三爷终于和女人分开,笑容满脸的走上前,“景先生,您大驾光临,更令我们这次活动熠熠生辉。”
“荣幸,荣幸。”
景逢年扭头,冷峻的五官因为封林晚,染上了几分烟火气。
明明一样的高冷,一样的霸气,一样的讳莫如深,却隐隐透着几分平易近人。
“封林晚。”他宽大的掌心至始至终一直揽着女人的腰,“我妻子。”
商会会长:“????”
没头没脑六个字,啥意思?
他有点懵!
但很快,商会会长反应过来,景三爷这是在跟他介绍……
封林晚?
景逢年的老婆?!
卧槽!
又震惊又诧异又……
商会会长处变不惊的脸险些表情管理失调。
大风大浪见过的他——
淦!
立马整理出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弯腰鞠躬,“景太太,您好!您好!”
封林晚莞尔笑道,“你好。”
唉——
景逢年走哪儿都是这种牛逼哄哄的仗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