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给我下车,想跟他们走?”
傅司言一脸平静,眼中还有一抹逼人的冷意。
几个黑衣人的手还没彻底放开,她连一秒都不想多待,立马趁他们惊讶时挣脱,跳下车跟在他的身后。
犹豫的用玉手捏紧了他衬衫的一角,生怕自己被落下。
傅司言感觉出来,并没有阻止,嘴角一撇讥讽道:“既然知道怕,就乖乖待在我身边。”
温舒被她的话打动,不由的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结果他又带着命令的口吻,质问道:“知道了吗!”
“恩。”她点了点头,终于回归乖巧的说:“知道了。”
傅司言的车上,二人坐在后座,直到现在温舒依旧捏着他的衣角不肯放。
他的脸上尽是冷漠,蹙眉的看了看他腰后的小手,“还不拿开。”
温舒被他的话惊醒,立马将小手抽回放到胸前,两只小手互相取暖的握成小拳头。
“谢……谢谢你……”
傅司言没有说话,一脸无关紧要的表情,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嫌她吵。
一路上无人再敢说一句话,渐渐放松下来的她,困倦如狂风暴雨一般袭来,让她几经波折,最后被打败。
摇摇欲坠的头在脖子上左右摇摆,一直没有睡着的傅司言坚持,竟然伸出手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睡着。
“回公寓。”
他突如其来的话,让司机和助理都惊了一下。
助理透过后视镜看向他,“总裁,您这是要带温秘书长回去吗?”
傅司言的冷目一瞪,“我的事什么时候需要向你报备了!”
助理立马转回头,“没有。”
司机听从傅司言的话立马转头回公寓,助理在半路被丢下。
梦中父亲死去的一幕在她眼前再次上演,温舒吓得惊醒,看到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她以为是错觉。
哗啦啦——
浴室里传来的声音,让她清醒。
紧张又害怕的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衣裳完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他还没丧心病狂到趁人不清醒做那种事……”
傅司言看到床上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放松,表情多变的温舒,觉得有趣。
“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我吧?”
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傅司言倏然出现,吓了她一跳。
想起刚刚的话被听到,有些心虚的否认道:“不……不是,当然不是说您了。”
二人都心知肚明说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过来。”他突然心血来潮,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说:“坐过来。”
温舒到底是警惕的问:“你要干什么!?”
他觉得温舒这副样子还真是有趣,“放心,我在怎么也只是个人,精力有限。”
精力有限?
骗鬼呢吧!
整整一个下午就没停过,还说自己精力有限?
“那个……我还有点儿困,还想睡一会儿……”
这话虽然是借口,但也不假。
傅司言也不勉强,“既然如此就算了,本来想让你帮我擦头。”
“擦头?只是擦头而已?”
“可能还需要吹干。”说完,便露出一副调侃成功的微笑,转身离开。
她不知为何总觉得傅司言有些不正常,但又说不出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