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嘴角一撇,冷笑道:“我想你忘记了,这里是谁家。”
她当然知道这里是谁家!
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这么不注意吧,而且家里还有女性。
这些话她不敢明说,只能持续别过头,忍着那些抱怨。
“我知道,只是请您先穿上衣服可以吗?”
“哦?你想让我穿上衣服?”他其实早已经将睡衣披上,只是故意逗她,“可我没穿的时候,你好像给喜欢。”
如此暗示的话,温舒就算是个未经人事的也听懂了一二,更何况他们俩早已体验过。
“请总裁您自重,而且……而且我这大病初愈,不适合……”
她还是有些忧心,毕竟傅司言是个捉摸不透也并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恶魔。
她想,就算今天她病入膏肓,如果傅司言想要做些什么,也不会考虑她的。
傅司言突然一转身,走到她面前的沙发椅上坐下,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我记得我提醒过你的。”
温舒一愣,立马想到,“对不起,您提醒过在公司外的地方不能叫您总裁……”
“应该知道叫什么吧。”他眼眸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向她一眼,单纯的盯着红酒杯。
可这样更加让她紧张,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应该放在哪里。
“知道,应该叫名字。”
傅司言闻声满意,声音都轻快不少,“重新叫。”
温舒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写满了疑惑。
突然他的玩心大起,微微的歪着头,与她四目相对,“难道要我换个地方教你吗?”
换个地方?
难道是……
温舒越想脸颊越热,摇着头说:“不用,我会叫。”
“恩,叫吧,我听着。”
傅司言闭上了眼,好像准备享受一场高雅的音乐会。
不知道为什么,见他如此阵仗,反而不知道如何开口,犹豫不决的扭捏着。
等了几秒依旧安静,他不悦的低吼道:“我耐心有限。”
傅司言的眉头已经皱起,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
见此,温舒只能一狠心,一闭眼,准备开口。
声音因为紧张,有些颤抖和气息,声音不大不小的喊着:“傅司言——”
傅司言一听,眉头不由更紧,眼神中深意的看着害羞的她。
不知道她是有意而为之,还是真的害羞,那声音如猫爪一样挠着他的心口窝,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就地正法,让她求饶的喊着自己名字。
他是生气了吗?
为什么眉头皱的更紧了?
有些慌张的她,不由的扣起手来,害怕的小眼神在瞳孔中跟随他的一举一动。
一阵铃声拯救了她,看着傅司言拿着手机离开的背影,不免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缓缓落下。
寂静的书房内,电话里传来一声温柔的声音。
“司言,我提前回去了,明天的飞机别忘了来接我。”
傅司言的眉头紧蹙,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知道是喜悦,还是不满。
但迟迟没有回声的他,好像在思索什么。
“傅司言!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电话里有些不满的抱怨,将他思绪拉回。
“好,航班号你发给青飞,我明天准时去接你。”
“好,但是我的在你家小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