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傅南沉笑着回道:“谢谢你的帮忙。”
“那我也要请傅先生多多关照。”关夏微微地抿了抿嘴唇,直视着面前男人的眼睛。
“好。”傅南沉下意识地点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还要将金子安置好。”
“嗯。”关夏顺从地说道:“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将傅南沉送走后,关夏卸掉了脸上一直挂着的淡淡的微笑,身心疲惫地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她昨晚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梦里温舒发现了金子丢失,对她很失望。她不停地想要跟温舒解释,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
关夏在梦里一直追温舒,追着追着,温舒就不见了,而她也从睡梦中惊醒……
女人不由自主地回想着昨晚的梦境,很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催眠似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傅南沉自打得到金子后,内心一直都很激动。
他的车速控制不住地加快,差点被路上的交警拦下。
“你回来了?”安宁在客厅里听到车响,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来,迎接回来的男人。
傅南沉打开车门,见安宁满脸兴奋,点了点头:“嗯。”
“怎么?东西没有拿到吗?”安宁发觉傅南沉情绪不好,疑惑地开口询问。
“拿到了。”傅南沉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这次多亏了关夏,不然我们费多少心力,才能得到啊!”
“有了她,真的要轻松多了。”
安宁赞同地点点头:“对啊,我们要好好地谢谢关夏。”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傅南沉神色不明地看着眼角带笑的安宁,沉声说道:“我想让关夏过来住两天。”
“啊?你什么意思?”听到男人的话,安宁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试图看出他心底的真正意图:“为什么要这样?”
傅南沉轻轻地笑了一下,拍拍安宁的头:“你别多想,我只是看关夏住的地方条件不太好,所以才主动跟她提议的。”
“她也答应了。”
安宁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上的笑容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凭什么?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决定让其他女人搬到家里来。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过分吗?”女人强忍着心底的怒火,尽量保持理智地开口询问。
傅南沉脸色阴沉,语气温和地回道:“你和关夏不是很好吗?二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怎么听说她要住到家里来,反应就这么大啊?”
安宁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前,你能不能先跟我商量商量,问问我是否合适?”
“我和关夏的关系好,也不意味着我会让她住进我家。”
傅南沉转过头,懒得再看浑身都散发着怒气的安宁。他十分不解地询问道:“有什么不合适的?都是朋友。”
“朋友也不行。”安宁格外固执地摇了摇头:“我去给她打电话,就说你是在跟她开玩笑。”
“安宁,你闹够了没有?我都已经答应她了,你能不能就不要再插手了。”傅南沉音量很大,语气也很重。
安宁不可思议地后退了两步:“傅南沉,是我闹还是你闹啊?这里也是我的家,难道我连决定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傅南沉回过头,怒不可遏地指着身前的女人:“安宁,如果你这么想的话。那我必须告诉你,这个房子是我的,你就是没有权利决定。”
“我想让谁来住,就会让谁来。你要真想决定,就回自己家决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