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居然还有点好磕。
这是管释德看到这个场景后,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连摇摇头。
怎么可能。
作为天师，两人关系好可谓是理所当然。
他怎么会产生这么奇怪的想法？
管释德摇摇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可能是最近听自己家夫人念叨多了,自己被影响了。
管释德笑笑,心中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并没有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管释德笑着摇头的下一秒——
他看到了楚非翊听到林天零的问话后，凑近了林天零，对着林天零笑着点了点头。
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微笑。
不仅如此。
两人对视微笑的眼神,几乎要拉丝。
管释德：？？？
管释德震惊地向前挪动了一步,满脸震惊的看着楚非翊和林天零。
因为楚非翊声音有些低沉,他听不太清,看模样像是在问林天零要什么奖励。
管释德年纪不算大,能接受特殊部门来管着这群恶鬼,性格也比较有好奇心,听到楚非翊的话后,有些好奇地默默上前了一步。
所有的鬼都在沉迷于“练习”食材,没有鬼注意到林天零和楚非翊那边,更没有鬼注意到管释德那向前微微前进的一小步。
“想要……”没注意到管释德的动作,林天零歪了歪脑袋，努力想了想，沉默了一下,最后老老实实地对着楚非翊说着，“没想好。”
楚非翊看着林天零的模样，没多想,喉结动了动，最后克制地吻了吻林天零的额头。
“那就先欠着，”他轻轻吻着林天零的额头，低声说着，红酒味的阴气丝丝缕缕蔓延开来，“等到时候……一起还。”
被楚非翊的阴气骤然包裹着，林天零感觉自己刚刚醒酒，又被楚非翊这有些醉人的阴气包围的有了些醉意。
不仅如此。
明明楚非翊说的这句话无比正常，行为也无比正人君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林天零感觉听到楚非翊的话，再配上楚非翊本就有些低沉的声音，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别样的意味。
他的喉结也不动声色地微微滑动了下。
林天零眨眨眼，微微仰了仰头。
“这个奖励……”他正经吗？
林天零慢慢抬头，话还没说完，视线就扫到了一边已经呆若木鸡的管释德身上。
管释德已经完全呆住了。
此时此刻，他看着林天零和楚非翊的表情，就像是曾经的班主任撞破了班级里的第一和第二恋爱时的复杂表情。
诧异惊奇，又觉得震惊和意外。
——居然真的不是他想多了。
天知道当他看到楚大师低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