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吗?”
妈妈没吭声。她刚才的确是收到消息,侯爷去了六姨娘的小院。
林妩怔怔地问:“他们两个,今晚会圆房吗?”
妈妈叹了口气,道:“小六长大了,这是她的本分。”
林妩的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妈妈怔住。
想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甚至不知道,林妩到底是因为那两个中的哪一个落泪?
“让我静静。”林妩说。
妈妈便起身退出去了,临带上槅扇门的时候,看到林妩双手捂住了脸,俯下身去。
妈妈顿了顿,将门带死了。
夭夭滚到了床里面去,薛沐一伸手就把她拖了出来,压在身下。
夭夭抵住他:“你今天答应了我的!”
夭夭下定了决心,不见羊肠衣是不能从了他的。
薛沐却没跟她纠缠羊肠衣的事,他问:“你同她,都做了些什么?”
唷。
夭夭差点眉开眼笑,幸好还记得今天金主发威了,强行忍住,咳了一声,顺毛捋:“能做什么,我们不过是两个女子罢了,又不是男人。也就是……咳,抱抱亲亲啦。”
薛沐想起她们两个日常里挤在一起,挨挨蹭蹭的模样。两个女子,至多也就是这样了。
终究是不同于男人。
他生气的点,也不在两个人之间到底做了些什么。
“夭夭,你告诉我,”他真心求教,“我怎么能让她开心些?”
夭夭目光幽幽:“你变成我,她就能开心了。”
这丫头,嘴巴一如既往地毒。
薛沐把她又推到床里。
夭夭翻个身,侧卧撑头:“不圆房啦?”
薛沐已经躺下:“睡觉。”
夭夭勾勾嘴角。
看人为情所困,也挺有意思的。
活该。
北方的气候,春日里十分干燥。尤其是昼夜温差大,富贵人家房中还点着炭盆。
夭夭半夜里渴醒了,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滚热的怀里,怪不得这么热。她迷迷糊糊踢薛沐:“水。”
身边的男人起身撩开帐子,过了一会儿回来,扶她起来。
夭夭靠在他怀里,就着他的手喝了水,全程没睁眼。
隐隐听见“咚”的一声轻响,男人似乎将杯子放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夭夭想躺回去接着睡,却被抱得更紧,唇被含住……
夭夭最终被男人的重量压得不得不醒了,揉揉眼睛,懒洋洋地说:“不是不圆房了吗?”
薛沐道:“想圆就圆。”
行行行,你说了算。
但夭夭支起胳膊肘顶住他脖颈:“答应我的东西呢?”
黑暗中薛沐和她鼻尖擦着鼻尖,四目相对了片刻,伸手去枕边摸。
摸什么呢?
夭夭转头去看,竟有只匣子在枕边,什么时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