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却落在那人腰问所系的长剑上夜风拂过那只剑柄上的黄色剑穗微微飘动。
赵子原心中默默呼道:
“就是他!今午在酒店里装作不胜酒力伏在一角桌上的醉汉就是他!奇怪花和尚清风道长追踪了他一段路程怎地先后又回到此地来了?”
花和尚一前一步;高声道:“任凭施主如何掩饰仍然被贫僧瞧穿了。”
那白袍人淡然道:
“某家何尝想掩饰什么?倒是今日午后和尚你与那位道长在某家离开镇上酒肆后便跟在后头穷追不舍某家还未问你是何缘故呢?”
花和尚道:“施主何必明知故问。”白袍人伸手拍拍腰间的长剑道:“便是为了某有这把剑子么?”
花和尚沉声道:
“施主虽然一直掩藏本来面目但你随身所携那只剑柄上的黄色剑穗乃是最明显的标志贫僧焉有认不出来的道理。”
白袍人道:
“事隔二十余年亏得大师记性如是之佳。”
言罢又自叹息了一声。
清风道长忍不住道:
“道友何故一再叹气?”
白袍人道:
“道长身为武当青宿名望身份隆极一时却昧于大势甘心受人驱遣这等行径委实令人不解此某家深为道长忱借还有这位大师……”
花和尚及清风道长面色齐地一变花和尚打断道:
“施主此言在贫僧听来不但等于白说而且简直十分可笑得紧。”
白袍人道:“有何可笑之处?”花和尚道:
“你以为咱们行事乃是受人驱遣却绝无任何根据足资证明这个推测不是非常可笑么?”
自袍人冷冷一笑伸手人怀缓缓取出一样物事摊开来竟是两张纸牌牌底向下赵子原一瞧见白袍人手上的纸牌心中不禁震一大震。
白袍人沉声道:
“大师利用纸牌向清风道长传递消息难道不是经旁人所授意么?”
花和尚神色一沉道:
“流浪剑客!你知道的倒也不少然则你是专冲着咱们而来的了?”
他喝出“流浪剑客”之名赵子原顿感热血沸腾暗道站在眼前这个白袍人原来便是二十五年前在五台山上当着天下豪杰之前以一个抽剑动作吓走那不可一世行脚憎人的“流浪剑客”。
那么花和尚想必是挟仗“五指叉”功夫横行中原绝无敌手的行脚僧人了难怪他的注意力始终被白袍人随身所携剑柄上的黄色剑穗所吸引想来当日“流浪剑客”所使用的也是同样一只剑子。白袍人道:“可以这样说。”
花和尚指着赵子原厉声道:
“这娃儿呢?你也有心庇护他么?”
白袍人点一点头花和尚道:
“流浪剑客你太过狂妄了贫憎对你一再忍让可别错以为贫僧是惧了你。”
白袍人道:
“反正某家是管定此事你划下道来吧——”
花和尚怒极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