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女生红着脸，不去看渝怀，她独自爬上了岸，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指着渝怀惊讶地说道：“你……你……你是人鱼啊！？”
渝怀点点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类要大呼小叫的，“怎么了？”
“难怪我刚刚根本就没有看见水中有人，难怪呢。”女生若有所思。
可能是到了岸边吧，渝怀这才有空打量面前的女生，发现她的脸上青紫交加，“你的脸是怎么了？”
而女生还沉浸在自己大晚上遇见人鱼的震惊中，对于渝怀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直到渝怀露出了自己的鱼尾巴并朝着她泼了一瓢水，她才回过神来，盯着渝怀的大尾巴。
“我……我的脸是被人打的。”
“谁打的？为什么要打你啊，你也和别人打架吗？”在人鱼这里，经常会有人鱼打架，为了争夺地盘，为了抢夺心爱的姑娘，为了捕猎……
“被我妈妈打的，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叫毛倩倩。”毛倩倩想笑，可是这一笑扯到了自己脸上的伤，让她疼的龇牙咧嘴的，看上去还有几分可笑。
可是渝怀并没有笑，而是担忧地看着他，毛倩倩第一次被用这种眼光看着，她缓缓地坐了下来，因为身上全部都湿了，衣服都紧紧地贴在身上，风一吹，她冷的瑟瑟发抖。
“我妈妈，觉得我是个拖油瓶，她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才十九岁就把我生了下来，她把我扔了好几次，都被人送回来了，没办法，那就养着呗。”
“她总是出去玩，不管我，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多亏了邻居们人好，给我一口饭吃，我才能长这么大，我妈只要心情不好就打我，觉得是我耽误了她的一生。”
“可是我觉得，凭什么要怪我，是你自己不好好读书有了我，又生下来，为什么要把过错都堆积到我的身上，她不承认自己有错，她觉得要不是她，就不会有我，她要我像个狗一样舔着她，真恶心啊。”
毛倩倩冻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不在意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她从未和别人说过这些，今晚她想敞开心胸，可能是因为对面听着自己说话的不是人吧，所以她才会全部说出来。
“你的爸爸呢，他去了哪里？”渝怀觉得很莫名，在人鱼世界，人鱼爸爸妈妈必须要把孩子抚养至成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