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然语塞，许久才问了句，“那你觉得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那个时候的互联网不发达，对方在医院用的都可能是假资料，并不是你们没有认真追查，而是你们都调查错了方向。”
肖楚然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个方向，听到玖玖说自己跟警察都找错方向后，瞬间愣住。
许久，肖楚然才慢吞吞的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玖玖摇了摇头，她哪里是知道什么，只不过是根据肖楚然的只言片语给出一个可能性罢了。
“我只是猜测而已，毕竟，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当年那么隐秘的碎尸案都能找到凶手，没有道理这种激情犯罪一直找不到凶手，除非，你们找错了方向。”
找了十多年，肖楚然近乎绝望，此刻听到玖玖的话后，垂眸思索片刻，“我知道了。”
现在，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可能性，肖楚然都不会放过。
夜里，肖楚然第一次没有管玖玖有没有按时睡觉，而是仔细琢磨着玖玖说的那些话。
等到第二天，热爱工作的肖楚然人生第一次请假，去找了当年负责他父母这个案子，即便是现在已经希望渺茫，但却依旧坚持只为心中的正义。
因为心疼肖楚然幼年就失去父母，这位警长担心肖楚然的心里出现问题，一直跟肖楚然保持着联系。
听到肖楚然说自己找到了线索，警长立刻去见了肖楚然。
“你有线索了？”
其实肖楚然说他找到线索的时候，警长是不怎么相信的。
他一直盯着追查都没能找到线索，肖楚然一个在医院上班的医生，能找到什么线索。
肖楚然看着表情存疑的警长，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咱们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找到那人，有没有可能并不是这个人跑得太远找不到，而是这个人压根就没跑，咱们根本就是找错了方向。”
“这不可能。”
警长想也不想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当年那么多兄弟一起追查这个案子，在地毯式搜索了大半年，即便是一条狗都能找到了，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肖楚然问，“如果，是他的家里人把他藏起来呢？”
警长表情愕然，“这也不可能。”
他跟兄弟带着警犬去那凶手家里找了好几次，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归，问对方的妻子，但对方的嘴巴比蚌壳还严实，一开口就是人已经跑了，压根找不到什么有用的证据来。
“如果，如果他家里人有心将他藏起来呢？”
“这不可能，我们带着警犬，除非那人知道如何躲避警犬的追捕……”
说到这时，警长的声音顿了下，他怎么没有想到这茬呢？
一个出手就能杀了两个医生，且还能面不改色的离开，这模样，怎么可能是第一次犯罪呢？
很可能，在这次犯案之前，他已经经过了无数次的犯罪与演练。
那么，这就不仅仅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