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里行间无一有对秦骁的不满,但是却又处处在说着秦骁的不作为。
秦骁将这文书摔在桌案之上,怒声呵斥:
“什么讨蛮文书,不如叫做讨朕文书更来的贴切!”
你不是自称天主吗?你不是有大丰收?
国富民强,你不打南蛮,你就是跟百姓过不去,你就是通敌的第一罪人。
杨平之,周展以及萧定海还有一干副将幕僚们都齐聚于大帅府议事厅之中。
便是徐虎也都来了。
“反正迟早要打,早打晚打都一样!”
徐虎开口了。
“只是这打起来到时候那些鸟人们又会说一些不好的话。”
“何止!怕是之后朕的大军往何处去他们都要叨叨上几句!”
他们会考虑军情军机吗?
不会,他们甚至都不会考虑对手是何模样。
胜了,是他们指挥你打的,败了,那就是你统军不力。
无论胜败,他们永远都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要是不打,秦骁可以肯定,下一篇就是《讨秦檄文》。
难道要跟他们详细说出自己的所有计划?
那跟通告天下有何区别?
即便就是说了,他们会懂?
便是懂,也装作不懂。
他们需要一战,无论胜败,无论死伤多少士兵。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更好的给秦骁罗列各种罪行。
秦骁恨不得将这些文人全部抓起来通通杀了。
他现在能够理解为什么始皇帝要焚书坑儒了。
留着他们,就是祸国殃民!
“陛下,此前军中便有不少怨言,而今士兵们听得要与南蛮开战,个个都是摩拳擦掌,训练起来也倍有精神。”
周展站出来说道。
天时地利人和,他们最少占据了两样。
从哪方面来说,此时开战,胜算极大。
这一仗,无法避免。
徐虎单膝跪下,抱拳道:
“请陛下下令,臣愿领军前往!”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
该打一场了,不然士气都散了。
军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开疆,拓土。这是秦骁在出征前就承诺过他们的。
沉思了一会,秦骁看向众将,开口道:
“尔等说说,大军该如何过河?”
潇江,横断了虞朝与南蛮,是一道自然天险。
最窄之处虽然只有几十米,但那是悬崖绝壁,大军无法越过。
最短的地方,还要大军能够排列开来,也有百米以上。
驾船横渡是一个办法,当时南蛮获得了蒸汽机技术之后,锻造技术也得到了加强。
虞朝有大炮,他们也有。
而且这段时间南蛮大力发展工业,做出来了不少战争机器。
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