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露宿。
那老人家只身褴褛，双手颤抖的站在那头，这家酒吧是24小时营业的。
所以进进出出都是人。
温呦呦见着老人在那里徘徊着，可是，路过的人，却一个都没有搭理他。
“走开点，身上臭死了。”
那老人被这么一推，踉踉跄跄，温呦呦走过去，要把扶住了她，走进了之后，才发现，是位老太太。
老太太的手冰冰凉凉，显然在这里等了很久。
“您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你啊。”
老太太似乎怕自己身上太脏，沾染在温呦呦身上，这会儿，立马就避开了。
温呦呦见着天色凉了，又是深夜。
她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那双眼眸，不像是骗子，更像是增添了很多的难言之隐，她目光深邃。
从口袋里面掏出自己的皮夹，将里面的钱递了过去，“奶奶，这钱你收着，早点回家。”
她觉得，这样的老人，若不是日子确实到了拮据的时候，也不会出来。
老太太看着那厚厚的一叠钱。
愣住了。
来这里有一阵子了。
早就听说这里都是有钱人，出手阔绰，但是她在这里好一阵子，别人都嫌弃她，在这里，不是跟她一样推搡，就是被保安赶走。
“丫头，这太多了，我不能要。”
她年纪大了，七十来岁了。
别人这个年纪，早就退休，儿孙满堂。
可她因为家庭的原因，实在是没办法。
她的儿子自小就因为烧坏了脑子，智商只有几岁，如今瘫痪在床，而她老伴早早的就撒手人寰。
她年纪大了，去上班没有人要她，就算是当勤杂工，也因为动作太慢，被人直接就拒绝了。
家里有田。
平日里，她会种植一些庄稼，菜，拿去市集上卖，每日，最起码有些收益，可是今年，因为村里的书记养牛，又散养。
把她的地里面的庄稼都直接给踩的稀巴烂。
完全是连自己吃都不行。
她也想过，拿着布条围起来，可是那些牛，蛮横得很，而她孤儿寡母，死了丈夫有年纪大，在村子里，本就不被人看得起。
后来，在集市上听说了这个地方。
当时她也拉不下来脸，可是实在是没办法了，她每天晚上要等自己的儿子睡下了，然后锁上门。
坐在公交车过来，然后在这里讨要个两三个小时，在回家。
似乎也习惯了。
毕竟，没有什么比挨饿受冻，更可怕了。
她也只是想要活下来。
可是，来这里之后，四处碰壁，比她想象中更困难很多，所有的事情，也不是耍嘴皮子就可以做成这件事的。
就像是在这里，蹲上几个小时，也没有人会搭理她。
更别说，像是这个丫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