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还有你和市里那几个兔崽子并称什么‘T市四公子’，你妈知道以后，那个高兴的劲呕，甭提了。要我说，什么‘四公子’，‘五公子’的？简直就是个屁，纯一群纨绔子弟。你懂不懂人在官场要韬光养晦，要低调行事？还和那些兔崽子混在一起？你知道社会上的人会怎么说？你是在给我丢脸，给我摸黑，而不是给我增光添采。你知道吗？”
“他来找过您了？他找您做什么？您要调我去公安局？我不去。”想到了娇柔妩媚，楚楚动人的柳玫，曹万坚决反对调职去公安局。他知道纪委里有许多人对他“霸占”着柳玫很不满意，很嫉妒，有许多人等着尝这个小妖精的鲜。自己在的时候还能压制住，可自己万一一调离，真不能保证是否有人会不给面子，顶风作案，给自己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在心里曹万早已把柳玫当成了自己的禁脔，不容任何人染指。
“还下次呢！我告诉你，这次人家就能让你坐牢！还下次？你知不知道，叶天这小子是以前的市委副书记，现在的省组织部部长何为的外甥，很有可能还是央某位的公子。你和他斗，你吃饱撑的？！像他这种人我们巴结还来不及呢！”
“什么？”曹前怒气冲冲。
曹万很吃惊父亲突然提起这个话题：“没，没啊。我对付他干什么。”
曹万被这一信息惊了一惊，由自挣扎道：“不会吧。我看他不像啊。”
“哦。我想知道叶天那小子究竟抓住了我什么把柄？我一没贪污，二没受贿，有什么把柄让他抓？倒是前阵子他因为作风问题被请进派出所呢！”
“就你那眼光，还看人呢？看猪还差不多。”骂了许久，曹前似乎嗓子有点干，拿起茶几上杯子，押了口茶，“我问你，这次你舅舅毛小天的案子，你是不是插手了？”
T市公安局长家的客厅里，曹家父子正在说着什么，父亲的神情还算平静，而儿子似乎有点沮丧，有点害怕，还有一点激动。
凭着男人的直觉，曹万知道叶天那小子对柳玫也有点意思，美女人人爱啊，或许这一点也是他一直看不惯叶天，针对叶天的重要原因吧。
“我什么我。既然你给人家下了套，人家现在怎么还好好地坐在处长位子上，你却只有站在旁边干瞪眼的份？我没告诉过你，要笑里藏刀，赶尽杀绝？？？”
“不说你妈还好，今儿一说，我就来气。真是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啊！古话说得一点也没错。我早就说过你不适合官场，可你母亲非是不信，坚持要你走官途。做官是那么好做的吗？官场讲究一听二看多想少说，各种门道，各种把戏，岂是简简单单就能学会，就能领悟的！她个女人家以为有老子我保着你，你就能平步青云，前程万里了，做梦！妇人家真是头长见识短。老子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住你一世啊！”
曹万把心的疑问对父亲说了出来。
“我……我”眼见父亲火，曹万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不由咒骂叶天。
“还要骗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