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语叹口气。
怎么觉得顾翊洲这语气,委屈的像个小媳妇?
她怕顾翊洲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指了指屋内,道:
“我们进去再道歉。”
顾翊洲也怕叶欢语冷到,点头答应。
二人并肩回到屋内。
温景城还没回来,家里的阿姨也下班了。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叶欢语大步走到沙发上坐下。
随手丢下一个抱枕到地上,自然道:
“你跪下听我道歉。”
顾翊洲的脚步在抱枕旁停下,挑眉。
弯下腰将抱枕捡起,目光直勾勾盯着她:
“我只对我未来的夫人下跪,你要是承认这个身份,我就跪。”
叶欢语无视这句话,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他坐下。
顾翊洲失望叹口气,垂着脑袋乖乖过去坐下。
她回头看着他,眸若清泉,认真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希望你别不识好歹的不原谅我。”
“....”他不敢说话。
叶欢语见状,觉得他是听进去了。
伸手揉了下他的脑袋:“真乖。”
顾翊洲的委屈,在她这神奇的操作下,一下就烟消云散。
低头一笑,但还是好奇问:
“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该不会有野男人了吧?”
野男人?
她想到穆时盛。
他好像是挺野的。
但他不算个男人。
叶欢语这一犹豫,在顾翊洲看来,就是被自己说中了。
瞬间,他心里的醋坛子就翻了:
“见哪个野男人需要这么长时间?你们干什么去了?”
叶欢语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思考自己要不要把抑毒丹的事告诉他?
可是她怕明天要不到罕曼枯,顾翊洲会失望。
“怎么?是不能告诉我的事?你果然在外面有其他狗了!”
她无语扶着脑袋:
“我就是见到了一位故人,从他那里得到了一株草药。”
说着,就把木盒递到顾翊洲面前。
顾翊洲相信了叶欢语。
他也觉得叶欢语不会看上别人。
这才松口气,但他还是不放心:
“我不管,以后你去哪儿,都得把我带上。”
“我...”
“我这么弱小,体内还有胎毒,要是那天突然发作,你又不在我身边,我死了都没人知道。”
她的话被顾翊洲打断。
听着顾翊洲带着一丝可怜的声音,她妥协了。
“好,我答应你。”
看来明天去找卫弘文,必须带着他了。
正好也让他知道,他的胎毒是可解的,这样就不会多想。
有些时候,不好的情绪也会加快胎毒的发作。
-
翌日。
龙飞集团外。
叶欢语和顾翊洲动作统一的抬着头。
就在上一秒,他俩因没有预约,被赶了出来。
默默拿出手机,给代小曼打了个电话:
“帮我预约下龙飞集团的总裁见面,越快越好。”
代小曼虽然不知道叶欢语想干什么,但还是答应下来。
顾翊洲歪着头,语气有些不好:
“我听说龙飞集团的总裁,名声不是很好,花名在外,你来见他干嘛?”
叶欢语叹了口气:
“他手中有罕曼枯,你还记得我昨晚给你看的奉芮吗?这两者炼制成抑毒丹,能够抑制你体内的胎毒,让你成功活过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