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门口。
温季航刚开走不久的车,又从新开了回来。
他今早真是被叶欢语气到,居然把一份重要的合同忘在家里。
进屋发现叶欢语居然不坐在餐桌上。
眯起眼睛,抬头看向楼梯口。
楼上的叶欢语完全没发现危险靠近。
她没理会那本日记,快速低头在密码箱上输入密码。
“滴”的一声,保险箱成功被打开。
里面放着的都是一些她的旧物,那些东西暂时用不到,她也没在这些东西身上浪费时间。
快速的拿出那把十字小刀,摸到熟悉的青铜质地,她真有种回到曾经的感觉。
这把小刀……陪伴她许久,终于又回到自己身边。
“你在干什么!”
温季航刚走到楼梯口,就发现自己特别重视的房门被打开。
大步上前,一眼就看见蹲在保险柜前的臭丫头!
她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咯噔一下。
紧紧的握着十字小刀,大脑快速旋转。
温季航一脸阴沉,快步的来到她身边,伸手就想抢她的小刀。
她也快速反应过来,一个旋转,和温季航的手错过。
起身,将小刀藏在身后。
对上温季航那不悦的目光,再想起躺在床上顾翊洲,知道顾翊洲等不起。
她不能让温季航坏了自己的好事。
“难道没人告诉你,不问自取等于偷吗?”
温季航只想守护好内心白月光的东西。
她拿自己的东西,怎么能算偷?
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释清楚,恐怕无法顺利拿走小刀。
她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坚定,眼神直直的看着他: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要保证不说出去。”
她知道温季航没有兴趣听,直接开口:
“其实,我就是叶欢语。”
温季航冷笑,看她的目光如同看傻子:
“我当然知道你是叶欢语,这算什么秘密?”
她的心一沉:
“我的意思是,我是古药家族的继承人,你爸当初的病是我治疗到早期,这次痊愈也是我治疗的,从始至终,叶欢语都是我一个人。”
她看见温季航表情慢慢从不屑转化为不可思议。
便伸手指着那个保险柜,继续开口:
“这个保险柜当初是我买的,密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包括房间的密码,我输入的也是我的生日。所以,我是这把小刀的主人,我现在只是拿回它,并不是偷。”
“你……”
温季航愣了好半天,好像能听懂她的意思,但好像又听不懂。
他之前确实没见过叶欢语的样子,但……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你…不是福安县的人吗?我认识的那个叶欢语,来自古药家族,家里没有妈妈,只有爷爷…”
温季航问题让她心累,自己要解释这种不科学的事,说服力不是很强。
叹了口气:
“中间发生了一些事儿,不过我确实是你认识的那个叶欢语,我两年前在路边捡到你爸,他肾毒症晚期,一只脚踏进棺材,是我用银针救了他,这个…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吧?”
因为她当初救治完之后,提醒过他们,自己用银针治病的事,千万不能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