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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却出人意料之外钟毁灭不但没有报复连人竟似忽然消失了就好像江湖上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天色已渐渐暗了屋子里虽然没有点灯外面的灯火却越来越辉煌明亮。
寒风从窗缝里吹进来也带来了前面大院里的人声和笑声。
载思又倒了杯酒轻轻的啜了一口目光落在檀木桌上的一张淡绿色纸笺上。
“二十年了别来无羔?”
这是淡绿色纸笺上的八个字。
只有八个字没有署名也没有写明是给谁载思和皇甫擎天却都明白这是谁写的写给谁的。
这张淡绿色纸笺是三天前在皇甫擎天书房里的桌上现的。
当时载思和皇甫擎天正在商谈明天庆典之事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张淡绿色的纸笺。
等到他们谈完事情后才现书桌上的这张淡绿色纸笺。
它是什么时候放在书桌的?
是在他们未进书房之前?
还是他们谈话之中?
载思依稀记得当他走进书房时桌上并没有这张纸笺。
那么这张纸笺一定是在他和南郡王交谈中被放到桌上的。
能让他们两人没有觉而将纸笺放到桌上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人难道会神话中的隐身术?
“老朋友到底是老朋友。”皇甫擎天望着淡绿色纸笺笑着说:“那么久了居然还记得我。”
载思没有答腔只是静静的看着皇甫擎天。
“载老头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准备一下好好的招待这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载思明明只有二十八岁皇甫擎天却喜欢叫他“载老头”。
“应该。”载思说:“久别重逢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谈。”
“不但有很多话要谈。”皇甫擎天说:“还有很多酒要喝。”
“听说你这位老朋友的酒量可以比美昔日‘小李飞刀’李寻欢?”
“恐怕连楚香帅都不敢和他较量。”皇甫擎天笑了笑。
“我该好好的叫人整理整理酒窑了。”载思也笑了。
“你这位老朋友一来干脆就在酒窑里招待他省掉搬酒的麻烦。”
“希望酒窑中的酒能合他的意。”
火光在载思的脸上跳动思绪在他的脑海里奔驰。
钟毁灭自逃狱后失踪了二十年这一次回来势必不是那么好玩的。
明天的庆典是他报复的好机会他一定不会错过的。
这一次大典是完全公开的收到请柬的人固然可以堂堂入室做南郡王的佳宾没有收到请柬的人也可到大府外的院子里来看看热闹更可以在大街上看游行。
“魔魔”门下的弟子中有很多都是身经百战杀人无数的好手。
江湖中待价而沽的刺客杀手中能在重重警卫中杀人于瞬间的也不知有多少。
这些人明天都可能会赶到这里来混入人群里等待刺杀皇甫擎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