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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 就是那个外力。
“忍着痛……”
萧晨对秦建文说了一句， 本来如溪流的内力，忽然化作了奔腾的江河，开始冲击经脉。
“啊……”
秦建文发出痛叫声，不过他还是忍住了，继续修炼着。
这种痛苦，差不多持续了十分钟左右，萧晨才松开手。
而此时的秦建文，身上多处渗出血珠，把水都染红了不少。
“你想弄死我么？”
秦建文睁开眼睛，靠在边缘上，虚弱地说道。
“别废话，吃了，继续修炼……一鼓作气，拿下两个小境界。”
萧晨递给秦建文一个瓷瓶，说道。
秦建文打开，把瓷瓶里的药吞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十几分钟，秦建文的气息，攀升到了顶点，然后稳定下来。
“可以了。”
萧晨露出笑容，又拿出一个瓷瓶。
“喝了，突破吧。”
“这是什么？水？怎么就几滴？”
秦建文往嘴里倒了倒，皱眉问道。
“灵液，很珍贵，几滴不少了。”
萧晨点上一支烟。
“喝了灵液，猪应该都能突破了……你要是突破不了，就连猪都不如。”
“……”
秦建文无语，扔掉瓷瓶，心里也憋着一股劲。
他今晚已经是‘狗’，是‘小狐狸’了，要是最后沦落到‘连猪都不如’，那也太惨了。
咕噜咕噜……
水好像沸腾起来，秦建文开始做最后的冲击。
萧晨则在旁边看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三分钟后，水静止了，秦建文睁开了眼睛。
“恭喜，化劲中期了。”
萧晨笑道。
“离着先天还远，有什么可恭喜的。”
秦建文淡淡地说道，不过眼中却闪过一抹喜色。
“行了，别装逼了，想笑就笑吧。”
萧晨没好气。
“呵呵。”
秦建文笑笑，从里面出来了。
“多谢了。”
“不用谢，让你变更强，只是为了更好地为我做事……”
萧晨撇撇嘴，他又想到了罗琳，心里安慰自己，我给罗琳鲜血，也是为了让她给我好好做事。
世界上，哪有让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的事情。
俗世中，打工人干活，不都得给工资嘛。
不给钱，谁干啊！
所以，他和罗琳的关系，也就挺简单了，鲜血代替了金钱，算是一种酬劳了。
这么一想，他心里舒服多了。
“你安排好了？”
秦建文穿上衣服，问道。
“嗯，我给血族、狼人一族打过招呼了，他们会帮忙找人。”
萧晨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