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在我和阿瞻的面前轰然关闭我们两个都累得趴在大门上除了呼呼的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哪是人干的活?特别我们两个目前还是伤残人士!
可我还没缓过劲来就感觉阿瞻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理他他又拍。我烦得才想问他有什麼事他却抢先一句「什麼事?」
「什麼什麼事?我还想问你哪!」
「那你拍我肩膀干什麼?」
「我没拍你啊明明是你拍我!是你在我肩——」我住了嘴。
静默没人说话也没人动。
一定是出了什麼状况而这个时候最好不要乱动!
两隻手电筒就在脚边交错的光柱中血木剑静静的躺在那。这一切简直触手可及但又像远在天边一样无法得到。
我们周围静得太不正常了我这也才意识到刚才我们三个小辈折腾得那麼凶包大叔却一直无声无息。
难道出事了?可这是為什麼?
按理说这女鬼已经失去了内丹就算报仇的怨念再深刻也闹不出什麼花样了。再者包大叔经过那麼多大风大浪又行事谨慎刚才还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怎麼会轻易中招?可目前的事实是我们俩现在背对著墓室站著后面的情形却大大的不对头!
危险就在我们身边!
『呜』——
包大叔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但这声音显然是被闷住的好像是他被什麼人捉住。而拚命传达给我们的救助声警告声!
在这声音传出来的一剎那阿瞻突然蹲身去抓那柄血木剑可他的手指尖才一触到剑身身子就突然向后倒去然后一下子悬在空中!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循跡望去。只见阿瞻被吊在了空中。因為手电全掉在了地上墓室的顶又极高。光线到达不了上面所以我也看不到阿瞻的上半身只见他的双腿拚命挣扎但却无处著力在空中晃来晃去。
而围绕在他身边以及我眼前的全是一丛丛的黑色长髮好像从墓室顶上长出来的在我们全心要关上大门的时间裡已经悄悄滋长得到处都是。而且长到垂到我的肩头。无风自动的摆来摆去。像拍我的肩膀一样。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扑过去想抓住血木剑。可是我不动还好我一动那长髮有意识一样缠住我刚弯下的腰把我也凌空提了起来!
它缠得我好紧让我连气也喘不上来肋骨又开始巨痛。不得已只好用那只还好的手抓住腰间的束缚保持平衡。一摸之下只觉得入手湿粘丝丝缕缕好像还会动一样让人心头麻!
我强忍著要呕吐的感觉使劲抓住那头髮同时向四周观看。果然见到阿瞻在我对面因為大家平行的关係终於看到他的情况。
他比我还惨一点是被那妖异的黑长髮勒在了脖子上不过他伸出了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举到头顶握住了上端这样他身体的重量就集中在自己的手上不至於被活活勒死。但儘管如此那黑长髮却不鬆开让他也没办法採取下一步行动。
我不说话但用眼神询问他凭著从小培养起来的默契他明白了我问的是「包大叔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