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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0 章 我发热了

作品:我把暴君养大| 作者:花心者|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2022-03-08| 下载:花心者TXT下载

第160章

“皇上?”

“皇上?”

丞相一死,对面士气大跌,这边又都是怀着深仇大恨,只想吃他们血,喝他们肉的人,俩俩一对比,自然不是对手,没多久就被这边的人拿下,元吉瞧着没那么危险了才从后面跑出来。

其实刚刚他一直没走远,在外头犹豫是跑,还是留下来,考虑许久才决定先观察观察,顾着小命,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躲着,只露出小半个脑袋看庙里。

因着大家自顾不暇,没人发现他,倒是叫他全程将这边的情况尽收眼底,皇上受伤他也瞧见了。

心说完了,皇上要是死了,他后脚就要跟去。

毕竟丞相没了,接下来肯定会是摄政王掌权,摄政王如果知道他背叛了自己,投靠过陛下,会放过他?

怕是叫他生不能,死不了吧?

和摄政王一比,还是皇上亲切些,至少从来没打过他,骂也是极少的,只偶尔开玩笑似的责怪责怪而已。

还别说,其实跟皇上在一起,他也多了许多乐趣,皇上是个很好玩的人。

他现在情况危及,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冒着被杀的风险跑过来。

虽然控制了大部分人,还有不少在做最后的挣扎,不小心的话,他小命不保。

还要救陛下呢,不能这么死了。

陛下伤在胸口,流了很多血,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吓的抖了抖,想扶陛下起身,手放在他肩上,还意识到他现在不能挪动。

要叫御医!

“御医!快去把御医背上来!”皇上出行,还是爬山这么危险的动作,自然有御医跟着,只不过速度不如陛下,又被药倒了而已。

等他们把御医弄醒,皇上早该凉了。

“把他的衣裳撕开看看伤口怎么样?”

元吉一惊,抬头才发现是方才杀了丞相的那个人,很明显他是站在皇上这边的。

皇上召集了很多以前沈家潜逃在外的人,那些人他一个不认识,只与皇上联系,这个人应该也是其中之一吧。

他的声音带着魔力,不自觉让人冷静下来,元吉深吸一口气,拉开皇上的衣襟,发现胸口的剑伤并没有刺中心脏,偏了一点点。

但是皇上的手没有捂住胸口的剑伤,反而捂住腰间位置,难道腰间也受了伤?

他想掰开皇上的手看看,发现皇上摁的死紧,用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就算人已经昏迷,那里依旧没有半点松懈。

他不松手就看不到下面的伤口,胸口那么大的伤不捂,捂腰间,腰间肯定受的伤更重。

元吉一个人拉不开,求助一样看向余欢。

余欢蹲下来,在古扉耳边说话,“松手让我看看。”

兴许是对他的声音有记忆,古扉那只紧握的手当真松了松,余欢趁机拉开,包括他的衣裳,发现腰间的位置并没有伤,但是有一块碎掉的玉。

玉锋利的边缘划破了他的皮肤,留下点点血迹,有些顺着衣裳透出来,染到了手上,或许手上也有伤,因为捏的太紧了。

余欢将碎玉一一捡出来,放在手心,拼出一个水滴的形状来,缺了一个角,边缘有利器刺破的痕迹。

那个女杀手抱着一击致命的心思,下了死手,用的力气极大,想一口气要古扉的命,如果没有这块玉挡着,那剑会穿透古扉的前后肩膀,被玉挡了一下,逃过一劫,但是玉却因为被大力击破。

胸口的伤之所以会歪,是因为玉的中间滑,边缘有个环形的圈,绕着整块玉,正好卡住了剑,最薄弱的地方被刺中,像是起了连锁反应一样,整块玉也跟着碎了。

这块玉他记得,是花溪给古扉的,是花溪的空间,所以古扉才会那么重视。

胸口流了那么多血,血在慢慢变黑,说明剑上有毒,叫他倒的非常快,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捂腰间不捂胸口,可见这块玉的重要性。

但是边缘有一小块不知道掉了哪,他四处翻了翻也没有找到,反倒是下面的御医被人弄醒,过来给古扉处理伤口。~_~杰米哒xs63

玉和古扉的小命比起来,自然还是古扉的命重要,等古扉伤口处理好,他再帮着找找。

但是说实话,已经碎成了这样,里头的空间肯定有影响,也许也跟着玉一起碎了。

余欢盯着玉瞧了一会儿,默默伸出手,从怀里掏出帕子,将玉包好,暂时塞进自己袖子里。

太医来时带了药箱,没有对症下药的解毒药,但是有暂时顶顶的清心丸,可以解百毒。

一口气喂了古扉三四颗,有一颗直接塞进伤口里,怕毒蔓延的太快,他坚持不住。

皇帝一死,多少人要给他陪葬?他不能死。

因着这里的材料不全,太医建议先带回宫再行医治,清心丸可以顶三天,三天的时间研制解药,够了。

这里没什么人能做得了主,元吉也有些虚,怕擅自挪动伤口恶化,其它大臣不放过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办呢,余欢道,“听太医的,出的事我担保。”

他是皇上的亲人,帮皇上杀了丞相,就算到时候皇上和众大臣怪罪下来,他也可以有个推卸责任的借口。

元吉不客气的听话了,着人去做担架,又用被子将皇上包住,暂时绑在担架上,之后带着人下山。

羽林军和禁卫军死的差不多,能保护皇上的只有沈家的人,所以沈家的人也一并带进了宫。

都是余欢开的口,做的保证,余欢本人元吉没见过,但是他的名字可是时常从陛下嘴里得知,瞧他也算尽心尽力,一颗心放的七七八八。

不过还是时刻保持着警惕,全程盯着,一刻不敢松懈。

皇上晚上起了烧,灌了药,又用凉毛巾敷了额头,依旧能听到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什么空间,器灵,你在不在?花什么的……

最后那句说的极是小声,元吉没听清,正待细听,古扉陡然坐起身,梦游似的喊了声,“花溪!”

啪!

额头上的毛巾掉了下来,元吉连忙接住,大喜过望,“皇上您醒了?”

太医说那个毒非常毒,皇上最少要躺好几天,这才第一天居然就醒了。

古扉没管他,第一时间朝胸口摸去,没找着,又去摸腰间,一样没找到。

“我的玉呢?”他有些着急,语气不好,动作也略显粗鲁,直接揪起元吉的衣襟,扯到了伤口,疼的浑身一抽。

“在我这里。”余欢也在旁边守着他,已经七八个时辰没合过眼,他从怀里掏出帕子,递给古扉,“玉碎了,还缺了一块,如何都找不到。”

事后给古扉换过衣裳,换的时候他特意翻了翻,里里外外都看过,没有,不知道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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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扉接过帕子,打开瞧见了里头的碎玉,整个人颤了颤,他嘴角抽搐,强忍着情绪笑了笑,“没事,玉还在就好。”

闭上眼,整个人倒回床上,“我累了,想一个人歇息歇息。”

这是赶人的意思,元吉不知道那块玉有什么故事,不过听话,依言走开了。

余欢清楚的明白那块玉对古扉的重要性,尊重他,也出了门,只留下古扉一个人还在屋里。

正是古扉需要的。

他撑起身子,将床头柜上的蜡烛拉过来,放在手边,另一只手扯住帕子一角,把玉倒出来小心翼翼去拼。

拼不好的,因为少了一块,且上面都是裂缝,拼的时候他手太抖,不算特别精细的活对了许久。

他在害怕,怕空间没了,器灵也不见了。

器灵傻乎乎的,在最后关头冒出来,替他挡了一剑,要不然的话碎玉不会出现在外面,应该在他体内。

那个笨蛋,最爱擅作主张了。

平时就老爱把他送出空间,不让他进来,偶尔还会阻止他吃火锅喝奶茶,说是上火什么什么的,老爱大半夜叫醒他,太烦了,如果不见了,他应该开心才是。

所以怕什么?喊它。

“你在吗?”

没人回应,屋子里安安静静,没有半点声音。

他不死心,又喊了一遍,“器灵?”

还是没人回应。

古扉刚刚平静下来的手又抖了起来。

“别开玩笑了,快出来吧。”

依旧没有声音传来,屋里除了他自己,安静到掉根针都能听到的地步。

“不要吓我。”

他想到什么,目光突然转到不全的碎玉上,心中默念‘进去’。

就算空间现在这种情况,进去有可能送死,或是遇到什么危险,他也要去。

他想知道器灵和空间怎么样?

器灵就是花溪,如果器灵有事的话,花溪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等等,器灵就是花溪?

他看看玉,又瞧了瞧一旁梳妆台前给花溪买的簪子,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

很多年前,他怀疑器灵就是花溪,因为器灵出现的时间太巧,恰好就是花溪倒下的时候。

她受的伤很重,但是没有伤到脑子,只有两种情况会导致长期昏迷不醒。

第一,她死了,身体还活着。

第二,她受伤太重,快死的时候空间本能护主,绑住了她的灵魂,以至于没办法回到自己的身体。

空间碎了,所以器灵会去……花溪那里!

“来人!”

元吉听到声音,连忙奔了进来,“怎么了皇上?”

“摆驾!”他掀开被子下床,“朕要出宫!”

这种状态元吉哪敢送他出去,“使不得啊,皇上快躺下,您的毒还没清呢。”

古扉不管,“朕没事,快点,朕有要事要办!”

他常年喝井水,那点毒要不了他的命,只是过于突然,井水还没来得及见招拆招,先被打趴下,现在适应了,开始打趴对方。

他现在感觉自己很好,除了伤口有点麻烦,其它都很得劲,没毛病。

“快点!”

元吉还是有些犹豫,“您为何一定要出宫?有什么奴才不能代劳的?”

古扉微怒,“朕要办的事,只有朕才行,再不听话朕要你也没什么用了,快去!”

这话说的严重,元吉咬咬牙,匆匆行了一礼才转身离开,去办事了。

古扉在原地等他,心情澎湃激动,又有些忐忑不安,怕他猜错,花溪根本没有醒,器灵也确确实实是没有了。

*

花溪在梳理自己的记忆,她发现自己下不了床,手脚发软一时半会恢复不好之后,便开始只动脑,不动身子。

兴许是躺了太久,感觉自己脑子都僵化了,无法一口气想太多的东西,想一会儿,就要停下来歇息歇息。

伸出手握了握,比刚醒来那会儿有劲。

她再次尝试爬起来,刚下了床便摔了一跤,所幸床头柜离的很近,她很容易便扶着柜子站起来,腿上还是没多少力气,但是比刚刚好,可以感觉到腿脚的存在。

她试着抬脚,脚腕的位置不稳,两条腿也不似正常人的,瘦小了许多。

她知道原因,太久没走路,肌肉萎缩了。

大概是晓得她现在不好挪动,拔步床的外头放了个轮椅,不是给她准备的,是给明生和余欢。

古扉临走前把轮椅和摇椅都送了过来,方便明生和余欢搬动她。

俩人都是男子,总是搂搂抱抱不妥。

花溪将正面拉到自己这边,瞧着差不多了,蓦地坐上去,稍稍有些偏,她扶着两边的把手调整了一下位置,一双腿放在脚蹬上,推着轮椅朝外走去。~_~杰米哒xs63

寝屋和堂屋之间没有门,用屏风挡住,所以她很容易过去,到了正门口被门槛拦了下来。

太高,过不去,花溪放弃了,像是练习一样,绕着堂屋和寝屋转悠。

转到第三圈时,突然听得身后有人喊她。

“花溪!”

声音磁性沙哑,还带着一丝委屈和想念。

花溪回头,果然是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长大了,高高瘦瘦,唇红齿白,面如冠玉,是个长身树立的贵公子了。

贵公子受了伤,捂着胸口,模样略显狼狈,只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你醒了?”

“恩。”花溪坐在轮椅里,比他矮了些,需要仰头看他。

“你都躺了四五年了。”语气含着抱怨,像是质问丈夫为什么不归家的妻子一样,带着一点点的撒娇。

“你知道吗?”他比了个手势,从自己胸前,滑到花溪头顶,“这四五年你没我高了。”

“恩。”花溪没有反驳,“我知道。”

看出来了,这厮身形修长高挑,坐着看他很有压力。

“才到我肩膀。”看花溪不在意,特意强调了一下。

花溪失笑,“我也知道。”

她用眼神示意古扉,说件她不知道的。

“肚兜都是我缝的,你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

语气从刚开始的心酸,变成了得意,像个炫耀自己才能的孩子一样,满满都是成就感。

男孩子绣肚兜,怎么一点不以为耻呢?

花溪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她居然心疼了这厮一把。

“所以呢?”

她瞧着古扉那双星辰一般的眼,几乎肉眼可见的亮了亮,里头有光闪过。

“我长大了,现在可以了吗?”

他没说详细的,因为他知道,花溪肯定懂他在说什么?

以前不肯,是因为他还小,不想让他将来后悔,给他自由选择的权利,现在长大了,这个问题也避无可避了。

其实也不需要避,没必要了。

这些年她几乎是看着古扉长大的,古扉曾经说过,根本不需要等长大,因为从小到大,他始终只想跟她做。

也罢,成全他吧。

“就这样吗?”她挑眉。

心里知道自己会同意,但是为难为难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在当器灵的时候,没少被他欺负。

古扉歪头,面上露出一丝疑惑。

“跟小时候不一样了。”小时候可没这么敷衍,说一句让人似懂非懂的话,万一猜错了,多尴尬?

他已经不是个孩子,猜错后不能再用那句‘你以后长大了自然而然就懂’打发了。

古扉突然笑了,笑的像个孩子一样,带着满足和开心,很快又似模似样的蹙起眉,装虚弱,“哎呀,我头好烫啊,是不是发热了,你帮我量量看?”

花溪恍惚间似乎又瞧见了那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迈着笨拙的脚步,‘啪’的一下趴在她背上,奶声奶气道。

‘花溪,我发热了。’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基友的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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