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发出声音，安沅侧脸瞪他。
卡维尔收回了精神力，他今天带安沅来只是为了让她感受到精神力的用处，没想过要立刻教她飞行能力，但她那么一说，他就变得不得不教。
要是不教就像是拖延她离开他的速度。
想着，卡维尔觉得有些好笑，扯了扯嘴：“我启动一遍，你自己看。”
感觉到卡维尔的精神力又占有了驾驶室的核心，安沅觉得用眼睛看铁定没有用精神力明显。想了想自己也分出了一丝精神力，试探的附着在卡维尔的精神力上面。
两股精神力一碰撞，卡维尔就感觉到了，他没有立刻做出驱逐的反应，然后就感觉到了那一丝的精神力，顺着他的精神力，就像是一条游鱼一样，混在他的海洋里跑到核心控制系统占领了一个小位置。
做完了一切，安沅满头大汗，觉得这比什么训练都累。
就像是逆流而上，非要挤进一个已经满了的罐头。
卡维尔没说什么，启动了飞艇。
飞艇的一切细节在安沅脑海呈现，卡维尔的每个操作，每个操作促使的飞艇改变，安沅记住了没一个数据。
这种感觉比之前她精神力浸透控制核心还要神奇。
仓库的天窗打开，卡维尔操控飞艇在空中飞了一圈，安沅才分神意识到他们已经在天上飞了。
卡维尔关闭了自动驾驶，手指在控制面板上推动，这也是为了让安沅能学到驾驶技巧，虽然这点技巧在他眼中什么都不算。
“这种老旧的飞行艇防御机制几乎没有，这种飞艇只要精神力够强，可以直接摧毁中枢。战斗艇不会那么垃圾。”
自己的精神力海里面一直有别人的精神力附着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卡维尔一直克制着驱逐安沅的冲动，在天上绕了几圈就回到了仓库。
卡维尔的精神力一撤，安沅立刻就贴上了中枢。
“我来试试？”
“现在？”
卡维尔眉梢微挑，发出了一声疑惑，但没有阻止安沅。
安沅按着她刚刚默记的步骤启动飞艇，卡维尔察觉到了她的每一步都副科了他的刚刚操纵。
别人或许不可以，但她说不定真能探索出精神力不同的用法。
天窗打开，安沅沉浸在操纵里，连头都没抬过。
卡维尔看了天边的红云几眼，就把视线转到了她身上：“你飞起来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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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重复着卡维尔的操作，安沅听到卡维尔的提醒，惊讶地叫了声，她抬头看到外面的天，不由得傻住。
要是卡维尔不说，对她来说她并不觉得自己出了仓库。
没想到她不止出了仓库，竟然还在天上飞。
飞艇不快不慢的在天空穿梭，稳步的在往上飞行。
“我做到了……”
安沅这话还没落音，飞艇就摇摇晃晃有失去控制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