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促进， 都是必要的过程， 阻碍孕育着新的诞生，促进则会使文明横向扩展。
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也是一个更新的开端。要说，有什么是文明永恒不变的，那可能只有一样了那就是利益。
“……”
岩者所说的，乔伊娜大概都知道，她也隐约听出了他的意思。
“我好像懂了，对与错，是与非，是很难界定的。要看它们放在什么时间点来看，对么？它们对于宇宙尺度的时间长河来说，都是无关轻重的。但是……”
“嗯！没什么但是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回去吧。”
……
之后的几天里，乔伊娜一直在思考那些没有答案的问题。
她在思考中感觉自己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害怕。为什么越高级的存在越孤独？为什么对错的尺度在时间长短上没有定式？为什么人类文明是渺小的？生命进化的意思何在？
她忽然想明白了一点，没错，一个族群发展到一定阶段，是会带来各种毁灭的可能性的。
毁灭有自我毁灭与外来毁灭之分，毁灭来源于争斗。也许并非是人类才会争斗……几乎所有的生物，其本源都会争斗不休。
比如说：一个万年前发生的原始部落的战争，他们的规模最多只能毁灭一片树林或农田；而在他们千年后的战争，进入了***时代，随便就可以毁灭一个城市，与上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的；而更高级的文明，他们一旦开战，是可能毁灭整个人类文明的，甚至是他们自己的母星！照此推算，那些更高级的存在，随便一个动作也许就能劈星斩月……
真的有这样的存在吗？不敢想！
那他们会停止自我的毁灭，或者说，停止战争吗？
历史告诉我们，绝对不会的！这是自人类文明6000年以来一直都在发生的事，战争和掠夺没有一刻停止过。而战争的最终，总会有个狂人，按下那个红色按钮的。
这还只是他们文明的自我毁灭，没有考虑外来因素。
……
那如果生命与文明能一直发展，他们在到达顶点后……会剩下什么呢？
还有这个男人，这个神一般的存在。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她想不明白。乔伊娜脑海中一片混沌，她实在想不出来，于是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
双山脚下的镇子上，龙平彻底被这个男人，和他所拥有的手段和他的知识所折服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龙平喃喃自语着，他又低头看了看手中那颗已经开花的“仙人掌”。
岩者就在刚才，为他讲述了一些事情，关于灵力催生生物细胞活力的情形，还为他在沙土上随意写下了几道公式。
他如此轻松的作风，仿佛就是一个大学教授写给小学生看的，就像简单的加减法算式。然后，这男人转身就走了，他要让龙平自己选择。
这些公式，他几乎没费什么功夫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