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是我这个人很好笑，还是我刚才的话很好笑。”
“我只是觉得，如果刚刚那个黑衣人能看见我们还有心情在这里闲聊，那说不定连鼻子都会给气歪了。”
话音落下，楚陵忽然伸手搭上了顾宴疏的肩。
顾宴疏：“……”
顾宴疏没有躲开，但微微扬了扬眉，意在询问。
楚陵笑道：“我有一个想法，成败五五分，成了你直接突破到渡劫巅峰，我们一起离开，要是败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片刻，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顾宴疏看着他：“有话就说直吧，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事儿是离谱到我没办法接受的。何况吞吞吐吐也不像你的性格。”
楚陵：“……”
沉默片刻，楚陵道：“败了我一个人离开，你有九成可能会自此灰飞烟灭。”
顾宴疏的关注点有些奇怪：“那还有一成是什么？”
楚陵道：“修为尽失，变傻子。”
顾宴疏：“……”
顾宴疏愣了愣，没有说话。
于是顿了顿，楚陵又补充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使你活下来，那我也不会带上你一起。说句难听的话，君绯辞和晏黎能做朋友，是因为他们势均力敌，我和你也是一样。我不可能拖着一个累赘。”
顾宴疏没有什么笑意的勾了勾唇。
他道：“若是如此，你就把我独自留下来？”
楚陵：“……”
楚陵摇了摇头：“我会杀了你。”
顾宴疏笑了声：“行，那记住你的话。”
话音落下，他道：“需要做什么，你说吧。”
楚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