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味深长,“是戴那儿的。(nddxs)•(co)”
“脚链?▧[(nddxs.co)]▧『来[你懂的。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nddxs)•(co)” 姜央低头看自己的脚,起初还有些茫然,可联想这鸳鸯戏水的纹样,和链子上的铃铛,她登时明白过来。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打扮得一本正经,坐这儿画画也是心无旁骛,结果脑子里想的却是这些?
“去你的!”姜央脸颊辣辣烧着,将链子甩回他手里,起身便要离开。
卫烬笑着握住她小臂,将人拉回来,抱坐在自己腿上,宠溺地勾了下她鼻尖,“不是你非要问的吗?怎的我回答了,你还生气上了?”
“你还说你还说!”姜央急得面红耳赤,踢蹬着两只小脚,拼命捶他胸膛。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卫烬禁不住笑,连忙将人搂到怀里拍哄。
美人新出浴,香脸半开娇旖旎,诚如那早春枝头绽放的第一朵桃夭,尤为鲜妍灵动。水珠自半潮的发丝间“嘀嗒”落下,沿天鹅颈划出优越弧线,灯火一照,闪着晶灿的光,更衬雪肌腻理,玉肤耀目。
卫烬口中没来由地燥热,仿佛舌苔忽然间长出无数倒刺,扎得人心痒难耐,不得不埋首她颈间,去撷那一点欲落不落的晶莹,稍解口干。那高挺的鼻梁正好压在她耳边,姜央缩了缩,耳垂那抹尖尖雪色一点点被染红,灯火下透出一种釉质的光泽。
卫烬又凑近些,鼻尖轻轻磨蹭那点嫣红,修长工细的指尖绕着她裙绦,声音含着笑,轻轻唤道:“阿宝……”便没在说下去。
姜央知道他的弦外之音。
上次逛了回秦淮,他觉察到金陵官僚间的猫腻,便着手整顿,每日早出晚归,都没时间同她说话。好不容易忙完,能抽出闲暇陪她,她又来了月事,不能同他亲近。算起来,两人已经有大半个月没同房,就某人的急脾气,大约已经忍到极限了吧?
今日定是怎么也推不掉了,况且也没必要推,姜央自己也很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只是……
“天还没黑呢!”姜央双颊遍染红晕,蹙眉嗔瞪他。
宝船一共就那么点地方,外头来来往往都是巡逻的人,万一叫人听见点什么……
她要脸的!
卫烬眼里的光暗淡下来,不说话,就这么眼巴巴地望住她,指尖勾着她的裙绦,轻轻摇晃。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叫她想起从前家中养过的一只小京巴。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刚认识他那会儿,光知道他霸道不讲道理,哪里晓得,他撒起娇来,竟比她还厉害。
姜央到底狠不下心肠,咳嗽一声,道:“你……你想不想下棋?”
卫烬挑了下眉,似猜到她话还没说完,也不着急催,背靠着椅背,一手支颐,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扶手,“就只是下棋?”
他大概是皇帝当久了,私下闲聊的时候,言辞间也自带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仪。此刻又似叫仲夏的夜雨打湿,横生出一种别样的、独属于他的风流矜骄,让人听不出他是期待更多,还是遗憾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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