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眼泪硬生生的给逼了之后她又重新地笑了起来。
冷清的笑声,在这偌大的卧室里无限循环。
越听到后面男人的眉头便会越狠狠地皱起一番,到最后脸上的神情竟然直接冷了下来。
可温舒却是冷冷一笑,重新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无视对面男人已经冷得不能再冷的神情,直勾勾地盯着他开口说道:“傅司言,你到底把我当做了什么?”
傅司言:“你是温舒,是我爱的人。”
呵了一声,温舒笑得喉咙处都有些苦涩了。
她摆了摆手,无视自己脚踝之处传来的疼痛感。
“傅司言,其实你一直都把我当成了你的所有物,你一直没有将我放在心上过。”
“放过。”
傅司言在她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瞬间,皱着眉头开了口,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放在双腿两侧的手也紧紧的握了起来。
他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就在他们说完那件事情之后,情绪波动突然间就这么大了。
伸出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揉了揉自己无比疼痛的脚踝处,温舒将自己的目光缓缓地收了回来。
嘴角挂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昏暗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脸上,有种凄凉的感觉。
看见身前女人凄惨的这一面,傅司言觉得自己胸口猛的一疼,而后便是一块巨石压在了他的胸口之上,压得他完全喘不过气来。
他几次张了张口想说出自己方才为什么是那般态度,可又觉得自己的解释太过于苍白了些。
最后只好将自己已经到了喉咙处的话,重新给憋了回去。
到最后索性不说话了。
在他胡乱猜想的期间,温舒已经平复好了自己的心情,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温热的声音在偌大的卧室里响得尤为好听。
“傅司言,其实我一直都很爱你,很爱你,我没发现我爱你的时候,我对你是无比的恐惧,到最后我发现我自己已经爱上了你之后,我一直将你放在我的心中第一位。”
“那时候我也有过纠结,我一直在想,你一直是在高位上的,从小锦衣玉食,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你有你的骄傲,但是你有没有发现你的病从小便束缚了你,让你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开心快乐的去生活,在你周围充斥着的只有杀戮与怨恨。”
每当说完一句话,傅司言眼底便会闪过一丝冷意。
额头上更是爆出了不少的冷筋,目光死死地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
“所以你才会在爱上我之后患得患失,你认为我是不完全属于你的,所以你想把我一辈子禁锢在你的身边。”温舒直接忽视他那快要吃人的视线,慢悠悠地开口,“所以我一直在想办法将你的病治好,我一直在各地为你寻求能够将你病治好的心理医生。”
说到这,她微微一顿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男人的心猛的一疼,立马便想要伸出手指将她那明晃晃挂在脸颊上的泪滴拭去。
而温舒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在他那一只手就快要碰上她眼颊之处的时候,直径往后一退,躲开了他的手指。
他的手直接僵硬在了半空之中。
温舒却像没事人一般继续开口道:“傅司言,记得我跟你已经认认真真的谈过这个问题,好几次了,你每一次都在敷衍我,上一次你说的很真诚,真诚的我已经被你给蒙混过关。”
“所以,你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好好的去跟我见心理医生,也没有打算将你的病给治好。”!